的首位义子,又是文韬武略皆超拔流群的名将,谁不知道这一袭白衣当年若不是亲口回绝了皇帝陛下让他去南边独领一军,现在早就是权倾南国的一方封疆大吏,哪里轮得到南方十部蛮夷在那边上窜下跳?
韦甫诚微笑道:“宁大戟领了这份苦差事,估计要气闷到天天睡不着觉了。”
典雄畜幸灾乐祸道:“宁铁戟这人不坏,杀起人来从不手软,马战步战都够劲道,老典跟他齐名,服气!至于韦夫子你嘛,说实话就逊色了些。”
韦夫子不以为意,典雄畜这厮素来心直口快,与他讲上兵伐谋的大道理,听不进耳朵。
陈芝豹望了望头顶天色,喃喃道:“变天了。”
……
鱼幼薇扭捏着要单独乘马,徐凤年拗不过,干脆就把白马让给她,自己则上了马车,车厢里斗鸡眼老头儿终于穿上了靴子,伸长脖子去看姜泥手捧的秘笈,蹲在角落的姜泥最是吝啬小气,竖起封面,自顾自默念读书,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比拼耐心。老头看到世子殿下钻入车厢,显得有些不耐烦,登鼻子竖眼的,不给半点好脸色。
徐凤年坐下后,摘下绣冬春雷双刀放于膝上,朴拙春雷在下,秀美绣冬在上,两柄刀一长一短,交叠摆放,也是一道养眼美景,便是姜泥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