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的手腕,许多战败后仍是只怨天时地利的名将这才服气,因为小小驿站要牵扯出驿道等诸多事情,每一件都麻烦至极,仅是驿路两旁植物的栽种和维护,每年便要耗费国库多少银子?当时兵戈正酣,昏君不去说,几个明君也是至多盯着甲胄锻炼,恨不得今日花钱明日便可立竿见影,为臣子的能如徐骁一般说服皇帝陛下在百年大计上砸钱?
徐骁笑道:“短时间来看自然是好事。等你我百年以后,是不是好事,可就难说了。”
黑衣老僧虽是僧人,却也饮酒,喝了一口,语气平淡道:“你操甚心。”
徐骁哑然笑道:“又不是你这种出家人,老子不操心,对得起当年随我征战的英烈?这天下谁打下来的?”
杨太岁皱眉道:“张巨鹿会操心,顾剑棠也会操心。再者是你帮先皇打下天下又如何,没有你徐瘸子,总会有李瘸子王瘸子顶上,你居功自傲,先皇却没有狡兔死走狗烹,依然由着你去当北凉王,这还不够吗?”
徐骁轻声道:“够了。所以当年你拉我喝酒,事后我也没怎么样,当年欠你和他的恩情,都算一笔还清了。”
说到这里,黑衣老僧有愧,便不再说话,神情有些落寞。
那名女子初入世,剑匣仅刻有“此剑抚平天下不平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