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桩秘事便是许多朝中重臣都灯下黑,没能瞧出端倪,而刘文豹一个远离庙堂的书生,却能以史书断后事,殊为不易。你若不信,可以把刘文豹喊来一问。”
徐凤年摆手道:“别,二姐你料事如神,小时候打赌就没一次赢你的。”
徐渭熊眯眼笑了笑。
徐凤年立马没骨气纠正道:“姐!”
不曾想徐渭熊轻声道:“以后喊二姐就二姐吧,不与她争这个了。”
徐凤年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见好就收,小声问道:“既然老头儿还是有点能耐,那该怎么处置,丢北凉去?”
徐渭熊略作思量,道:“不急于一时,等你从北莽回来再作决定。若是三言两语就让你亲自出面拉拢,刘文豹这几十年磨去的心气,就又得爬上头了。你那急躁性子,不会有好脾气去打磨谁的。”
徐凤年一脸委屈道:“姐,这话可就太不讲理了。”
徐渭熊转移话题,直视徐凤年说道:“跟你要个人。”
徐凤年微愣,随即说道:“你说。”
徐渭熊笑容玩味道:“鱼玄机。”
徐凤年眉头皱起,“鱼幼薇的父亲虽说是从上阴学宫走出去的春秋名士,可你要他女儿有什么用?”
徐渭熊一如既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