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这么个小白脸与大当家站在一块儿,岂不是成了黑白双煞?大当家要是领着出去与其它寨子首领喝酒角抵,太没面子了。
两位马贼见徐凤年吓傻了见着马贼也没动静,愈发无语,这小白脸莫不是个傻子?往常一些偶遇游牧养畜的草原牧民,见着自己即便没有吓得屁滚尿流,可都是警惕得很,眼前这小子就傻乎乎牵着马一动不动,其中一名纹身黑虎的马贼实在看不下去,跃马上坡,拿着马鞭指点着小白脸,用一口粗粝莽腔骂道:“急着投胎?”
徐凤年对指指点点的马鞭视而不见,笑道:“想与两位兄弟买些水喝。”
纹虎马贼愣了一下,一鞭甩出,徐凤年握住马鞭,将这名出手伤人的马贼拽落下马,一脚踹出,巧劲多过蛮力,马贼后背撞上马背,连人带马一起腾空飞出黄沙小坡,看得纹龙马贼目瞪口呆,徐凤年摘下干瘪水囊,飘落坡底,不去看挣扎呻吟的马贼,马贼坐骑是匹不俗的良马,腾身跃起,抖搂了下鬃毛尘土,徐凤年拿马贼装满水的囊装入自己水囊,再顺手牵羊走一只凉笠,也不与两名马贼如何计较,吹了声口哨,与劣马缓缓远去。等徐凤年走远了,一直哭爹喊娘的纹虎马贼迅速坐起身,揉了揉胸口,其实只是微疼,并无大碍,心有余悸对纹龙马贼说道:“碰到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