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姐,你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李负真缓缓低头,两根纤细如葱的手指捻起一片裙角,问道:“因为他可能成为北凉王?”
李翰林蓦地哈哈笑道,“当我什么都没说。”
望着去跟方虎头扳手腕的弟弟,李负真只觉着很茫然,索然无味,告辞一声,就离开了凉亭。
李功德来到凉亭远处,站得很远。
陆斗一脚踢了下忙着与方虎头较劲的李翰林,李翰林小跑到他爹跟前,嘿嘿笑道:“爹,有事?难不成还是娘管得紧,跟我这个当儿子的要银钱去跟同僚喝花酒?要多少?几千两别想,我兜里也才剩下不到一百两,爹,对付着花?”
李功德骂了一声臭小子,缓缓走开。
李翰林犹豫了一下,朝陆斗三人摆摆手,跑着跟上,搂住老爹的肩膀,跟这位在北凉骂声无数、却仍是他李翰林心目中最为顶天立地英雄气概的老男人,一起前行,但做了个仰头举杯饮酒的手势,禀性难移地笑道:“爹,儿子挣了银子,不多,却总得孝敬孝敬你老人家,要不咱爷俩喝几斤绿蚁去?”
这一天城内离李氏府邸不远的一座雅致小酒楼,经略使大人跟当上游弩手标长的儿子,连酒带肉,才花去了寥寥十几两银子。
那些年,这个儿子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