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出去游历四方。
知晓了此事后二话不说就带着恶仆恶狗将那名还不知李负真底细的酸秀才一顿暴揍,不料不打还好,挨揍以后清楚了李负真大家闺秀的身份,守株待兔多日,寻了一次机会将一封以诗言志的血巾递给李负真贴身婢女,一主一婢相视而泣,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李负真差点裹了金银细软跟那书生闹出一场私奔,李翰林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宰了那个敢跟世子抢他姐的王八蛋,没奈何他姐死心眼,闭门绝食,说他死便她死,要做一对亡命鸳鸯,好说歹说,才给劝下,李翰林不敢往死里整那家伙,暗里地也没少跟那小子穿小鞋,天晓得这书生竟是愈挫愈勇了,连当时仍是丰州刺督的李功德都有几分刮目相看,私下跟夫人一番权衡利弊,想着堵不如疏,就当养条家犬拴在家外头看门好了,几次运作,先是将书生的门第谱品提了提,继而让其当上了小吏,等到李功德成为经略使,鸡犬升天,这书生也就顺势由吏变成官,官吏官吏,官和吏,一字之差,那可就是天壤之别。
后来徐凤年游历归来又白马出凉州,就再没有跟这位不爱男子皮囊独爱才学的女子接触。
她也乐得眼不见心不烦,恨不得那世子一辈子都不到李府才舒心。
几位一起出生入死的游弩手大踏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