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着怨气很大啊?”
徐骁连忙摆摆手道:“没有的事。”
徐凤年叹气道:“北凉军翻天覆地,由高往下都有不小的变动,如果万一有尖锐矛盾,而我又弹压不下,可能还要你出面安抚。”
徐骁平淡道:“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赵家‘家天下’二十年,咱们徐家‘家北凉’也快二十年了,北凉这边跟我差不多岁数的老头子,爹扪心自问,一个都没亏欠,何况福泽绵延子孙,他们该知足了。钟洪武的事情我知道,他要是敢暗地里串联燕文鸾搞小动作,我不介意让他彻彻底底喝西北风去,将军没得当,连爵位都一起去掉,安心当个富家田舍翁。至于燕文鸾,当年他跟长陵是极力试图说服我划江共治天下,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义山笑称为称帝派的头目,拉拢了很多心里头有怨言的老家伙,燕文鸾一手提拔的那批青壮将领,多半是当年附龙无望心灰意冷退下来的老将子孙。”
徐凤年喝了口黄酒,“快二十年的腐肉了,亏得你有魄力,早就干脆利落让燕文鸾自立门庭,没让这根藤蔓攀沿到骑军中去,才算没让整个北凉铁骑病入膏肓。”
徐骁提着酒壶,叹气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春秋一战,九国并峙争雄,咱们北凉军一口气就灭掉了六国,都是硬碰硬拿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