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子是谋小谋细,经略使却要求谋大谋巨,再者徐北枳身体不好,不想让他步我师父的后尘。”
徐骁点了点头,望向远方,身形寂寥。
继续登山,徐骁说道:“吴起应该已经从北莽进入蜀地投靠陈芝豹了。”
徐凤年苦涩道:“这趟北莽走得艰辛,却连这个舅舅的面都没见到。”
徐骁摇头道:“可能见过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件事你用多想,亲戚之间的缘分已尽。”
徐骁继续说道:“没有谁的儿子生下来就是富贵命,也没有谁的儿子就一定不能死的道理,我徐骁的儿子也不例外。想要继承家业,得靠自己去打拼。这二十年,我在等你成长,陈芝豹是在等你夭折。我跟老陈家的情分,在他去铁门关想着连你和赵楷一起斩杀后,就没有了。如此也好,也没谁对不起谁。凤年,爹逼得你三次出门游历,别怪爹狠心。”
徐凤年打趣道:“我知道,你是记仇那么多次我拿扫帚撵着打。”
徐骁差点笑出眼泪,咳嗽几声,灌了一口温酒差平缓下情绪。
终于登顶清凉山,天气晴明,视野极佳。
徐骁伛偻着身形,眯眼望向西城门,“当今六大藩王,除了爹,以燕敕王赵炳最为兵强马壮,当初天子在大殿上要让陈芝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