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意花冤枉钱,她总不能哭着喊着去阻拦。推门而入,屋子里本就有一位妙龄清倌儿候着生意临门,有一双丹凤眸子的公子哥在她出门去喊来另外一位前,扯住她的袖口,不动声色让她夹住一张银票,笑眯眯说骑驴找驴算怎么回事,小掌班眼眸跳过一抹雀跃,明知故问,娇滴滴调笑着问那公子什么驴找驴来着。可那公子点到即止,就是不说出骑那个字眼,小小撩挠了次她的心肝。不过这类小小涟漪,来去得匆忙,肯定要比许多银枪蜡杆头的家伙们脱裤子穿裤子快多了。徐凤年没有落座,徐偃兵出屋掩上门,就站在门口闭目凝神。呼延观音后背几乎就要靠在墙上,戴了顶硕大貂帽的她死死盯着自己的靴子,小掌班眼光毒辣,岂会认不出这是位女子,北凉历来风气开放,女子不光骑马挽弓狩猎是行家里手,一些胆子大的豪放女子,不但会出钱邀请花魁入府弹唱,还敢亲自来青楼逛荡,一些个嗜好独特馋嘴女子的豪家女,大些的青楼也都早已见怪不怪,桃腮楼一位略微年老色衰的花魁,隔三岔五就会被陵州一位寡妇请去磨镜子,每回返身也是照样容光泛发,小掌班私下问起滋味如何,花魁答以极妙二字,然后就一切尽在不言中,差点让小掌班都春心蠢蠢而动,想去试一试,可惜花魁说那高不可攀的寡妇喜好同她一般岁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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