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也是轻而易举,最后却只有你们五人吗?”
那绰号乘履的女子转头眼眸笑眯起成两弯月牙儿,“先生学究天人,奴婢哪里猜得到先生的心思。”
读书人打趣道:“就你这马屁功夫,当初入了宫撑死也就是个小嫔妃的命。”
婢女笑容愈发柔和,眼神带着痴迷,妩媚天然,“可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说好话给先生听啊。”
那男子笑意温醇,眨了眨眼,有些促狭道:“知道啦,你们五人都别忙了,下楼玩耍去吧,让学究天人的先生我,独自学究学究?”
五人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轻步下楼。
这个能够被人称为比燕敕王赵炳更藩王的读书人,自然只能是纳兰右慈。
他低头看着那本当年旧友相赠的书籍,一本毫不出奇的寻常儒家经典而已,不似那精美刻本,年岁越久越值钱,这本书,时隔二十多年,恐怕送人都没谁愿意收。可论遮奢程度足以冠绝南疆的这位纳兰先生,小心翼翼珍藏了二十多年,除了亲自晒书,一年中只在两三天从檀木盒中拿出来翻阅。赵炳曾经私下询问,笑言难道他给的,还不如一本旧书?纳兰右慈只是摇头,好在赵炳对这种细枝末节,也从不介怀。
纳兰右慈看着那本死后无坟冢的故友遗物,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