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人毫不掩饰她脸上的自豪,我的女儿,性子自然随我,不输给西域最雄烈的男儿。
徐凤年提起手臂,鲜血顺着手指流淌指尖,在那截袖子上写下“司马碧水”这个名字。
少女忙不迭说道:“再加上你的名字。”
他只好加上“徐凤年”三个字。
少女视若珍宝地收起不过是写有两个名字的那截袖子,看着血字,又忍不住呜咽起来。但是她很快用手臂擦了擦眼泪,可怜兮兮望向徐凤年,“要不然,也给我写一幅?”
不等徐凤年说话,她就开始抽刀割衣,一气呵成,然后又要在另一只手掌划口子,徐凤年赶忙阻止她的举动,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你把袖子给我就行。”
徐凤年接过袖子,右手食指指尖轻轻一戳左手中指指肚,在那块袖子上又写下“徐凤年,司马铁荷”七个字。
那个少女伸长脖子,死死盯着袖子,很不见外地轻声道:“在两个名字中间,加上一个赠字呗。”
徐凤年又加上那么一个字。
两块袖子到手的少女这才算心满意足,小心翼翼收起了“袖书”,也郑重其事谢过了徐凤年,这才起身离开,背对着他和娘亲,偷偷抽泣着,一路走远。
徐凤年笑道:“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