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求其次了。”
徐凤年下马,跟那个性情开朗的年轻人一起步行向前,后者忍不住多瞅了几眼徐凤年的坐骑,眼中满是毫不遮掩的艳羡,徐凤年见他神情疲惫脚步飘浮,就笑着让他摘下行囊悬在马背上,年轻人也不客套,诚心诚意道了一声谢,趁机伸手轻轻拍了几下马背,很是称赞了几句良驹好马。年轻人见这位公子不像是难以亲近的富贵人,本身又是藏不住话的跳脱性子,也就顺势打开了话匣子,跟徐凤年说起了这趟西域之行的规模浩大,脸庞上洋溢着作为中原人与有荣焉的自豪。不用徐凤年问话,年轻人就一股脑把家底掏出,来自富甲天下的江南道杨露郡,姓沈名长庚,师父是郡内台阁宗的末席供奉之一,只不过他仅是嫡传亲传弟子之外十多位记名徒弟之一而已,这次宗门内还有二十多人赶赴西域,只不过那些都是宗主和三位副宗主的得意高徒,既不是一路人,也凑不了那个热闹,他只能囊中羞涩地独行。
说过了自家事,自诩杨露郡耳报神的沈长庚,就开始滔滔不绝为徐凤年介绍那些路上的大人物们,“喏,看见前头那些人人乐器在身的女子没有,别以为她们是姑娘家家,就心存轻视,她们啊,可了不得,都是淮南道上第二大帮派飘渺山的仙子,飘渺山只收女子,分为横侧两峰,两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