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随口说几句,这次请你们喝酒,谈不上敬酒罚酒,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见见大家,本王不认识各位,但如果说谁自报了姓名,本王也能够说出你们的履历军功,这些东西,拂水房谍报上早就有,我也一字不差都早早看过,比怀阳关都护府的档案还要详细。”
徐凤年瞥了眼另外一坛还未开封的绿蚁酒,然后望向李彦超,“你觉得在左骑军爬升无望,就想去右骑军挣取战功当上一军主帅,对于一名武将来说,这没有什么过错,而且我刚刚从何仲忽的院子过来,老将军也没觉得你对不住他,反而还劝本王来着,生怕本王在以后的日子里给你李彦超穿小鞋。”
李彦超欲言又止。
徐凤年淡然道:“老将军这十几二十年中待你们如何,你们比我更有体会,不用本王多说什么,北凉边军在徐骁手上,就只看军功不认出身,所以你李彦超在何仲忽的左骑军是杀敌,在周康的右骑军一样是杀敌,也许有了有望跻身主帅的盼头,杀敌只会更多。但是,老将军,到底还是老了,就像我徐凤年,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怕,可还是会怕看到徐骁生前那几年的光景,走到清凉山山顶都要歇息。我爹徐骁也好,把你们当儿子的何仲忽也罢,等到他们真正老了的时候,知道事情才会他们心甘情愿服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