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靶子的船员已经咽气了。
陈阳不由得有些感叹生命的脆弱,那名老船员哭的死去活来,陈阳拍了拍老船员的肩膀,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良久,老船员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扭过头来道:“我们的军舰在哪?”
“没有军舰,只有我们两个人。”陈阳道。
老船员愣了一下,随后焦急的道:“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怎么来到这里的?他们还有很多人,怎么办,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陈阳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不能走,有个叫刘福贵的人还在小岛上。”
“刘福贵!”船员们不由得惊讶的看着陈阳,随后,那名年纪二十七八岁的船员道:“不行,那也不能等,他们去了岛上,现在刘福贵肯定死了,我们没有必要搭在这里,走,马上就走,快点开船!”说着这名船员就要去开船。
强压着心底上涌的怒火,陈阳冷冷的道:“你有什么权利把船开走?难道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有个叫刘福贵的人在岛上,就算是想离开你们至少也要把他带走吧?现在开走船,那个人在岛上和一群武装份子呆在一起,他会死的,你们原来不是在一条船上的人吗?”
年轻船员挺直了腰杆,瞪着陈阳道:“你怎么就知道他现在没死?另外告诉你,这条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