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进了医院。
童麦忍痛的扯掉手背上的针管,不管怎样,她不能待在这里,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待在这,依旧苍白的面容上闪着惊慌失措,不顾身上还是病服,焦急的准备离开,却在打开门之际,恰好撞上霍亦泽。
“你……”童麦不解她的紧张,灰白的眸子略带着惶恐的凝视着他。
霍亦泽瞅着她,目光凌厉,尤其是触及她手背上扎针的部位已经渗出滴滴的血液,在指尖流淌时,视线更为骇人了:“躺回去!”三个字眼,万分的沉重,渗透着浓郁的威严。
“不……我已经沒事了,我不要待在这里!”她也的确好多了,至少不会像昨天头重脚轻了,而且,此时此刻,童麦只要想想昨天一整晚的时间都待在这里,她浑身就觉得是毛骨悚然一片。
霍亦泽眼神冷岑,逼迫着她:“你不是什么绝症,只是感冒而已,你的担心显得多余!”平板无调的语声里似乎能够听出他的一点点取笑意味。
闻言“绝症”,童麦更是不平静了:“就因为是小病,我才要出院,我沒有那么柔弱不堪!”其实只是想要证明自己已经沒事了。
后面的一句话显然勾起了霍亦泽的浮想联翩:“你柔不柔弱,这一点我倒是很清楚……”暧昧的字眼从他醇厚的嗓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