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得异常的紧绷,冷冽……
其实是不是处女,他是不是唯一一个,以前对他來说,一点也不重要,但这事牵扯到童麦时,他自私的只想他是她唯一一个男人……
童麦看出了他眼眸底下的猜测:“你不会真以为我和厉贤宁发生了什么吧!厉贤宁很君子好不好!”夸奖厉贤宁并非刻意,完全只是想要告诉霍亦泽他们之间沒有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听入霍亦泽的耳边,就是一种变相的对厉贤宁的赞赏:“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究竟会不会说话,他发现和她说话需要相当强悍的心脏才行,否则会被她给活生生的气死。
呃……
童麦不解的望着他:“你听不懂,有沒有读过书啊!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和厉贤宁上过床,相不相信,随便你,事实是如此!”
说完,童麦很大牌的掀起棉被盖住,找了一个离他比较远的角落窝着睡下。
床为什么要买那么大啊!宽敞的宛如一条大河似的,又不是要上演3p,4p,至于那么大吗?太大了,就无形之中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了,她很不喜欢这样大size的床……
霍亦泽知道她生气了,现在也算是或多或少的摸清了她的脾气,她一生气,很愤怒的事情,就说明她沒有做。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