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的攀登之后,在终于到达山顶时,霍亦泽也已经是相当喘,力大的将童麦甩进了事先命人准备的帐篷里,惹來童麦一顿尖锐的叫喊声。
霍亦泽倍感胸腔口的空气全然被抽空了,一阵窒息的沉闷,面色是异常的酡红……
童麦凝了凝这坚固看起來十足气派的帐篷,原來……他早就有预谋啊!
还弄一个帐篷,定睛一看,里面吃的喝的用的盖的……啥都准备好了,童麦的眸色里不禁跃出一抹鄙夷,瞅着霍亦泽,看不出來他还有这番心思。
是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吗?
不好意思,话说她对这个惊喜沒啥兴趣。
“哟……喘得可厉害了,我就说你不行了,不如以前了,你还不肯承认!”童麦十足轻蔑的口吻,尤其是望向霍亦泽的视线里,饱含了对他的嘲讽。
这该死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女人,霍亦泽面色转黑,在深呼吸之后,开口:“是,你比我行,不如……下山的时候换你來背我,你凡是讲究公平,我背了你一次,你再背我,应该很公平吧!”
“什……什么……霍亦泽,你脑袋摔坏了是吗?我背你,我娇弱的个子能承受得起你高大的身材吗?”一个一米六个子的小女人背上背一个接近一米八身高的男人……这样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