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童麦顿时惊愕,怎么又來了。
“是,可是……您一个人在这沒问題吗?”始终阿进是担心他的。
“霍亦泽,你干嘛啊!为什么又提回国的事,事情到底有多严重,难道严重到你已经沒有能力保护我!”童麦的语气显得很急促,仿佛想一股脑儿将所有的疑惑瞬间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是那么一个不可一世,傲慢狂妄的人,凡是都胸有成竹……可在童麦的问題上,不是沒有能力不能力的问題,只是不想她受到不该有的牵连。
他更不想将來有一天,黑斑集团拿童麦來作为要挟,如果不是太想和她享受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他就不会冲动到带她來拉斯维加斯,令童麦是他心爱女人的身份曝光……
既然已经意识到势态的严重性,霍亦泽就不能让童麦受到伤害:“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回去吗?我现在想送你回去,你倒不愿意了,赖在这里不想走了!”明显欠踢的话语,可他不得不说,只有这样的激将法,才能逼迫童麦快速的离开。
听闻,童麦果然火大了。
就算知道霍亦泽这是激将法,她也受不了,彻底被激怒:“哼,走就走,稀罕你这里不成!”
他丫的说出的话语犹如利刃,总是会情不自禁的给她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