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寂寞!”
不浅不淡的语气,却传达出了霍亦泽言语中的点滴讥讽,当然讥讽她不是目的,目的只是想要通过这讽刺,童麦能扔掉这只狗。
他现在不能时时刻刻守在童麦的身边,万一她又再次过敏昏厥在家中,若是晚一步來医院,恐怕后果是不堪设想。
“你……你胡说什么?乱讲,养只狗怎么了?全天下人那么多人养狗的,难道都是因为空虚寂寞,当然不是,是因为他们有爱心,爱心……你懂吗?你口中所说的寂寞空虚,全是你肤浅的想法!”
不知怎地,童麦的伶牙俐齿回來了,非要和霍亦泽把这个问題给争辩清楚不可。
霍亦泽在被指责肤浅时,依然沒有生气,只是冷哼了一声,蔑视的意味愈加浓烈了:“爱心,是借口吧!以前怎么从來不见你这么有爱心,不过你不扔也沒关系,我替你扔!”
对,不仅是替她扔这一只狗,以后只要她领养一只,他便扔一只。
“坏蛋,你凭什么?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也沒有了!”童麦有些恼怒的说着,而且还说的振振有词,恍如一点也不在乎。
霍亦泽面色铁青,紧拽了拽掌心,他的掌心下就是童麦的腰身,自然童麦察觉到了腰间生疼的力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