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怕打针,对医院,对针管有着强大的畏惧心理,可偏偏她自己不争气,老是进出医院。
    霍亦泽敛眉,修长的指尖突然之间攫住了她的下颚,童麦的头颅被迫转向他:“怕就别看!”
    稍许凌厉且冷冽的声音在童麦的耳畔传來,此刻与霍亦泽的双瞳对视,童麦睨见了他眼底的威严。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努了努嘴,什么嘛……
    做不成情人,不能在一起了,居然态度就这么恶劣了。
    可是旁观者清,在一旁替童麦抽血的护士小姐却能从这威逼的声音里清楚地听到霍亦泽紧张的心声,尤其是他一张沉沉的面庞,分明就是写满了他的在乎。
    “童小姐,别害怕,不是很疼!”
    手臂间传來的刺痛,令童麦的脸色有些扭曲,还说不疼……医生护士素來都是骗子。
    “好了,现在我拿去化验,如果化验的结果沒事,医生说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护士小姐出去后,童麦疼痛的闷哼出声,眉梢紧紧的攒着:“该死的痛!”
    霍亦泽担心她的身体,却从來不同情她因打针而带來的疼痛:“你平时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吗?居然又怕打针,又怕寂寞,怪胎!”
    最后两个字眼,他说得很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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