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享用似的。
“你……”童麦咬了咬唇,气愤却依然伫立在原处:“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沒事我就走了!”
她潜意识里不愿意上霍亦泽的车,尽管不怕他拦阻,但始终还是有点担心去芬姐乡下的计划泡汤,尤其是当她上了霍亦泽的车时,就等于是任他宰割了……
霍亦泽见她的态度既然是十足的坚决如铁,此刻有点恶劣的转头望了望身后已经排成了长龙的车辆,唇角牵扯出的弧度分明就是挑衅。
童麦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睨着越來越多的车辆聚集而來,深浓的负罪感急剧的在心中撩起,而他仍旧是一副邪邪的面容,活似很得意造成了这一条道路的拥堵,且他还把这个错误归咎在童麦的身上:“身后的人肯定恨透你了!”
“你……你太过分了,疯子!”童麦的面色是越來越酡红,打算离开对霍亦泽不加以理会时,却适时的被攫住了手腕:“再说最后一遍,上车!”
字句之间明显凌厉,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童麦也是在受不了后面车主抗议的汽笛声,很沒有骨气的上了车。
在童麦坐进车内的刹那,霍亦泽脸角敛出自得的笑靥,和童麦此时面庞上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你满意了吧!可以让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