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是……你也打算在乡下住几天!”
尽管后者的可能性不大,童麦还是开口询问。
“怎么,我去住几天你不乐意!”
他不计较童麦的态度,但不表示他心里很服气,越是给她自由,她便越肆无忌惮了。
“乐意,当然乐意,只要你能受得了乡下艰苦的生活,别说只住几天时间,就算是几个月也不成问題!”
童麦是断定了霍亦泽绝对无法过乡下的生活,言语之中分明就是幸灾乐祸了起來,只要霍亦泽不阻止她去,他跟來不会影响到她,而且去了芬姐的家里,也等于是她的地盘了,她的地盘当然是要听她的,一切行动必须由她來指挥。
刚才因为霍亦泽造成交通拥堵的气愤劲儿已经消失殆尽了,童麦索性阖上了双眸准备养精蓄锐,等到了芬姐家里就开始积极勤奋的做农活了……
在霍亦泽让她上车时,童麦无法预测到他到底想做什么?但现在确定霍亦泽是因为她,而跟去乡下的时候,心情沒由來的变好了,丝丝缕缕的高兴在低调的渗出來。
去芬姐家里的路途果然很遥远,在经过足足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之后才到达目的地。
乡村的道路很崎岖,破烂,一路的颠簸,开车的芬姐和霍亦泽都有些疲乏,童麦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