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同我最相好。”胡老八知道是凤四老爹,说了些彼此久慕的话。秦二侉子道:“而今凤四哥来了,我们不盘马了。回到下处去吃一杯罢。”风四老爹道:“我还要去寻一个朋友,”胡八公子道:“贵友明日寻罢,今日难得相会,且到秦二哥寓处顽顽。”不由分说,把凤四老爹拉着,叫家人匀出一匹马,请凤四老爹骑着,到伍相国祠门口,下了马,一同进来。
秦二侉子就寓在后面楼下。凤四老爹进来施礼坐下。秦二侉子吩咐家人快些办酒来,同饭一齐吃。因向胡八公子道:“难得我们凤四哥来,便宜你明日看好武艺。我改日少不得同凤四哥来奉拜,是要重重的叨扰哩。”胡八公子道:“这个自然。”凤四老爹看了壁上一幅字,指着向二位道:“这洪憨仙兄也和我相与。他初时也爱学几桩武艺,后来不知怎的,好弄玄虚,勾人烧丹炼汞。不知此人而今在不在了?”胡八公子道:“说起来竟是一场笑话,三家兄几乎上了此人一个当。那年勾着处州的马纯上,怂恿家兄炼丹,银子都已经封好,还亏家兄的运气高,他忽然生起病来,病到几日上就死了。不然,白白被他骗了去。”凤四老爹道:“三令兄可是讳缜的么?”胡八公子道:“正是,家兄为人,与小弟的性格不同,惯喜相与一班不三不四的人,做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