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黑票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吧台上的咖啡一口都没有喝。
黑票问我是谁,我只说了句:“无常办事,生人勿近。”
小龙虾2
第二天,早上起床,黑票给我做了早餐,我大发慈悲的恩准了他一天假,让他在家里大扫除。
小姑娘当然不能休息,我还赔着本呢,如果在杨白劳和周扒皮之间选择,我肯定选择当那强占喜儿的周扒皮。
我这人受不了一点苦,锻炼身体那是不可能的事,打扫那是从来没在我的概念中出现的事情。现在有了黑票那还不好好指使,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晚上以前的一个病人打来电话,说请我吃饭。说起这个病人这的是孽缘啊。他的名字忘记了,我一直叫他蓝色,蓝色是他在夜总会的代号。没错他是个牛郎。我和他的缘分蛮有戏剧性的。
第一次是,我上夜班,急诊,他被一帮牛郎同事送进来,头皮被砍得七零八落的,他是自己捧着自己的头皮自己走进手术室的,当时我就说,你够牛的啊。他回答说,可不是,搞了别人的老婆,这点伤应该受的,谁愿意戴绿帽子啊。
后来他就被麻醉,知道他被推出手术室都是睡着的。很快我也忘记了,就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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