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射击。
我的手里紧紧的握住魂刀,不敢放松。该隐的力气真大啊,逼着我一步步后退。曹伯的子弹全部被弹开了,打在该隐的身上火花四溅。
该隐的利齿咬在魂刀之上,痛觉深入灵魂。好像灵魂被咬住了一样。
比较好的一点是,虽然脖子被划破,但是血管没有完全断裂,所以埃尔德隆在旁边一压迫止血,我才不至于被防干血,变成干尸。
“怎么办?”曹伯朝我吼道。
“木头。”我艰难的分神说。
曹伯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朝十字架上男人跑过去,拔出了木锥子,直接从该隐的身后插进了他的心脏。
“嗷……”
野兽的吼叫声。
该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干瘪下去,变成了一具干尸。
我砰的一身跌坐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真是惊险。我的想法是能够干掉一个危险是一个。我可不想和吸血鬼谈条件呢。
“主人,没事吧?”埃尔德隆撕下衣服帮我包扎脖子。
“死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还能说话,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虽然感觉身体里面空空的但是竟然还清醒着。
“小姐,你手上的是什么?”曹伯问。
原来是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