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右足抬起,又问,“你说是不说?”
随着他倔强的一声“不说”出口,我把右足用力踩下,他啊的惨叫一声,左手的三根手指指骨被踩的粉碎。
我斜眼看去,只见他脸上满是痛不欲生的表情,豆粒大的汗珠布满额头,便又问了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不说。”他咬紧牙关,费力的吐出这两个字。
二话没说,我弯腰拾起地上的流星锤,拖着他身躯向前走去,钢链的一头套在他右腕上,所以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随我前行。到得货柜车前,我将栓有流星锤头的钢链缠绕在车尾挂勾上,自己则钻进驾驶室,一扭钥匙门,将货车起动缓缓前行,拖着这家伙的躯体向前驶去。
透过倒车镜,我看到他不停的扭转着身躯,惨叫声不绝于耳,而我的内心里却没有半点的怜悯,我不会可怜他,若是我武功不济落在他们手里,没准比他现在的遭遇还要惨,没准我早就又一次奔向阴曹地府,没半法,混黑的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有一颗比寒冰还要冷酷的心。
汽车只不过开出二十几米,车后面拖着的那家伙就已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开始喊叫着求饶,“爷……你快停车……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你快点把车停下……我求你了……快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