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芬尼用不熟练的中国话说:“不疼了,谢谢你。”然后用暧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拿手托了一下胸前沉甸甸的大肉球,说道:“不过牛奶被捏的很疼。”
我靠,晕菜了,竟然把**叫成牛奶,可真是太有材了!不过,这外国女人撒起娇来倒是一点也不比中过女人含糊,我只过随便的在她大**一抓,捏了两下,并没有使多大劲,这都过去两个多小时啦,怎么可能还会疼,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说这个,真是让我受不了啦!
于是,我便随弯就弯的说道:“没关系,可能奶牛得了**炎了吧。”
一句话把芬尼给照楞了,她毕竟是对中国语言不怎么精通,哪里能够听出来我把她比喻成大奶牛,于是,急忙向旁边的另三位请教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杨思雨更是一楞,问,“你什么时侯又对奶牛感兴趣啦?”
我只能据实回答说:“我一直对奶牛比较有兴趣,最讨厌的就是一马平川。”
她这才明白我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冷哼一声,低声说道:“中国这些个漂亮小妹还不够你泡的,又跟外国大老娘们扯上了,还不够你忙活的啦。”
我心中暗笑,有没有搞错,那个芬尼只不过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竟然被她说成大老娘们,这位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