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黑夜已经来临,我苦苦的思索着应该怎么办,就这样不吃不喝的,我觉得自己很难挺过三天去,现在,与全身的疼痛相比,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饥.渴,我需要食物,需要水,渴望这些支撑人活下去的最基本的东西。
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音传来,紧接着有人推门进屋打着灯,立刻,雪.白的灯光从棚顶倾泻下来,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洪娇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双腮酡红,更显她容貌娇艳,可是,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在这美丽的外表之下,那如蛇蝎一般的狠辣心灵。
她走到我面前低下.身子,扒拉一下我的脑袋,娇声说:“宝贝,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想明白了,看看,姐姐这一对大馒头今天谁都没让mo,就给你留着呢。”然后,解开了衬衫,露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的雪.白肌fu,两个大肉球晃悠着垂在了我眼睛的上方。
我却再也没有闲心观赏风景了,我他ma.的饿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思看她的这东西,现在对我来说,市场上卖的五毛一个的大馒头要比她的这俩大馒头要更有吸引力,因为那个东西能顶饿。
她见我一副懒得理她萎靡不振的样子,也不生气,用细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庞,娇声说:“怎么啦,宝贝,为什么不理我呀,你这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