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寺,向山下走去,半路途中,岳飞鱼说什么都不肯再走了,一个劲的说脚疼,坐在地上耍赖。
无奈之下,我这个当干爹的只有弯腰背起她,继续朝山下走去。不过,虽说我是她的干爹,可是这个干女儿也实在是太大了。十九岁,身体各部分又发育的非常好,真是该鼓的地方鼓,该凸的地方凸,就如一只熟透的蜜桃,背在身上的感觉有些怪怪的。尤其是我的双手托着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背后她两个圆鼓鼓的肉球紧贴着我,更是因为步伐的节奏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动,让我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别的想法。
俄米托佛,她是你的干女儿,你可千万别动什么歪脑筋,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着自己,生怕会做出什么错事。因为我的手就见不得女人的身体,只要是放在上面,就不由自主的乱摸一气,让我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贱手恋女综合症。
还好,经过我反复的叮嘱,两只手还算是老实,我现在整个人已经投入其中,变成了干爹的角色。
岳凤玲在一旁挨着我静静地走着,不时的扭头看看我,还有在我背上显得十分惬意的女儿,一种久违了的温馨感觉慢慢的涌上心头。
岳飞鱼在我背上淘气的问:“干爹,你累吗?”
我逗她说:“怎么,我要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