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她一心对我,我却从来没有对她动过真心,处心积虑的和她接近,乃至勾引她,也不过是想要玩弄她,然后再抛弃罢了。想到这里,我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简直不敢再面对她。
雅子见我表情有异,以为是伤口疼口所制,她顾不得再害羞,拿起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着我额上的冷汗,关切的问:“伤口一定很疼吧?你忍一忍,太医说,七天之后你就会痊愈的。”
我向四周打量着,只见这是一间布置的十分精致典雅的屋子,有着日本民居的特色,东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副打开的扇面,画的是梅花傲雪图,这件东西倒像是从中国传过来的。旁边的黑漆矮柜上摆着各种瓷器,主要以青花的居多,显然是年代久远之物。西面是一个精雕细刻的刀架,上面横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看上去就不是凡品。而我自己则躺在了一张黄花梨大床之上,要知道,日本人睡得都是榻榻米,如今在房间中出现一张床,还真是少见。
“这是什么地方?”我疑惑的问。
雅子笑着回答:“这里是我的家啊。”
“你的家?”我猛然想起了什么,吃惊的说:“这……这里是天皇宫。”
雅子点点头,“你可真聪明,我就这么一提,你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这里确实是天皇宫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