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明子说:“真酸儿。”
房老大叹气,“老大的武功虽高,却未必算得上天下第一,但是,这泡妞的绝技,天下再也没有人敢和你相比了。唉,你还让我们这些没有讨到老婆的人活不了?”话语之中,颇有一番沧桑之感,想不到,这个粗人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
聂战东却掀他老底说:“不对啊,老房,你在紫石县不是有两个老婆呢吗,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你怎么在外边总是装老处男啊?”
房老大恼怒的拍了他一下,说:“你小子,怎么老撅我老底,不够意思。”
众人俱是大笑,忽见跌坐在地上愣的尔冬喇嘛站了起来,目光呆滞,不解的心中都升起一个念头,莫非,这老秃驴虽然没被大铁锤打死,但是,脑袋被打坏了。
浑身**的,满脑袋大包的尔冬喇嘛看了我们几眼之后,转过身,向东边走去。忽然,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我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恼怒的喊道:“给我让开。”
我仔细打量着他,问:“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尔冬喇嘛却明显不记得我是谁了,这家伙确实好像傻掉了,想想大铁锤愣是把他脑袋钉入到泥土中,他不傻才怪。只见他十分暴躁的说:“老子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