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道出了这只手表的来历。”
铁鳌江笑着说:“这种名贵手表我虽然没有戴过,但是,有人曾经送过我,被我婉言谢绝了。手表吗,只要时间准确就行,镶金嵌银的没有什么意义。你看看我这只上海牌老手表,陪伴我三十多年了,还是在岗位上坚守呢。”
他伸出胳膊,让我看他手腕上那只很旧的上海机械表。这种表曾经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广为流行,一只手表在当时的价格是人民币一百六十元左右。没想到,这位堂堂国防部副部长军区司令员居然还戴着这种老古董一样的东西,让我感到很震惊。也许,这就是传说中艰苦朴素的精神吧。
他的这块手表,让我感觉到,原来现在也有不的官员。可是,心里也有着很大的疑惑,这种官员究竟能占到多大的比例呢,百分之一,或是千分之一?
这时候,铁心兰忽然急冲冲的走出来,面色焦急,说:“爸……弟弟的反应很不正常,好像是酒精中毒,送医院吧?”
铁鳌江一惊,说:“是吗?”急忙站起身,向儿子卧室走过去。
我跟在铁心兰的后面走进房间,只见铁明灿躺在床铺上,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口唇却变成了青紫色,面色十分吓人。
铁鳌江见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很担心,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