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身,我身形飘到了祠堂另外一侧,悄悄的隐蔽起来。
祠堂的门吱钮一声被打开,烛光中,贺佳月快步走了出来,向前院走去。
又是吱钮一声响,门重新合上,四周又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我悄悄的尾随着贺佳月,眼见她回到卧房,关灯睡了觉,这才悄悄的离开。不过,我并没有回到自己房间,而是向西而行,来到了跑马场附近的马厩附近,潜伏在暗处。
马厩的长度足有五六十米,长长的马槽后面拴着四十多匹膘肥体壮的伊犁马,什么黑的,花的,黄的,乃至枣红各种颜色都有,都是现代社会难得一见的好马。看来,尹宝山那厮倒是没有吹牛,这马喂得确实好,一屁屁骏马毛管光亮,特别的精神。
灯光下,尹宝山领着另外两个马夫紧张有序的忙碌着,推着车给马槽里添草加料。三个人动作很快,只十多分钟的时间,就给马槽中全部添上了饲料。
尹宝山打了个哈欠,说:“俗话说得好,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半夜里的一顿草料尤其重要,马虎不得,它们吃了这加喂的一次,才能长得这么健壮。好了,今天彻底完活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三个人收了工具,将板车推到棚子里,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回到马厩后面的宿舍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