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了一下,我说:“难道你不想吗?我可是真想你了……”
伊贺明子脸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某些春光旖旎的画面,都是过来人了,对此很敏感,一经挑逗,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儿去。
“去把枪给我拿来?”我说。
伊贺明子轻轻的哦了一声,将一只柔荑伸过来,抚在我双腿中间的大包上,娴熟的揉捏着,仿佛要和面团包饺子。
我直愣愣的看着她,目光中充满疑惑,不是吧,妹子,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一说枪你就能想到是这个?眼瞅着某物在她春葱样兰花指的捻揉之下,渐渐的有了反应变得硕大,忙说道:“不是这杆,我要你拿的是麻醉枪?”
伊贺明子诧异的啊了一声,玉手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似的,急忙缩回来,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糗大了,让我去拿麻醉枪,我怎么把这支水枪抓起来了?
她急忙低声说:“我这就跟你取去。”扭过身,急匆匆的跑掉了。
我心中暗笑,没想到明子也会闹出这么个笑话来。实际上,这都怪自己,将麻醉那两个字给省略掉了。
没一会儿,荒草簌簌响动,伊贺明子跑了回来,肩头上背着一杆麻醉枪。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