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在给一个香港那边的老板做情况,死磨硬赖才赖来这个工程。能叫谁?”
“那你说怎么搞呢?”猴子一听他这话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放弃了,语气带着深味的问了他一句。
“还能怎么办呢?他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那是他自己犯贱。以前他就是在乡下给人做做私房的小包工头,什么规矩都不懂。现在一下接个大一点的工程,就拽得不得了,开始我都和他打了招呼了,钱是赚不完了,把工程分一点给道上的兄弟,有钱大家赚。他又贪心,一口水都不想流出来,别说你们了。连我这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想分一点工程他都不给。本来今天就是不想过来的,但是一起长大的关系不来又不好。”说到这里蛤蟆很郁闷的又抽了一口烟。
“放心!我晓得怎么办的,回头我和强哥说一下,有钱大家赚,不会亏待你的。”说完猴子把手上才抽几口的烟弹了出来就向那孙建国走去。
“猴哥!”猴子才走几步又给蛤蟆叫住了。“他第一次接工程,以前搞包工头的,身上的油水不多,省着点搞,能把活搞到就行了。”
猴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走了过去,而**当然是一步不离的紧紧跟了上去。猴子一过去就直接把手搭在孙建国的肩膀和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