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抬头正视满屋好奇的警徽,摇头叹道:
“那个女病人是结肠癌晚期,而那个房地产,不对,那个潘天高同志从症状体征上来看是大出血病人,从医学角度讲,肯定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也就是不存在两个人因为同病相怜而走到一张床上来的基础,而从社会学角度来看,一个是鸠衣稀食的村婆农妇,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富翁款爷,也根本不存在同上一张床的可能。所以,单纯就上我病床而言,我很难想象他们在我的床上能产生什么关联!”
听闻我的话,很多年轻警官都开始掩嘴偷笑,巴所长只是脸上肌肉抽了抽,嘴角瘪了瘪,估计是压住了笑意,然后肃然道:
“我办了这么多年案子,也很难将这两个前世今生都很难有什么渊源的人关联在一起,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所以我无法从两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的角度去理解整个案件,我这才寄希望于这两个人能否因为疾病之间的某种关联而偶然牵连在一起,从李医生说的话来看,似乎也不可能,哎,现在案情是越来越迷雾重重了,只能将下一步的重点放在寻找当事人身上了,李医生,这就是我们今天邀请你来的第二件事,小林,你把投影仪打开吧。”
巴所长话未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