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致清扫我们医院太平间的地板,但终归是给自己找到了这么一种可能的理由,降低了整个事情的惊怖程度,所以我的心也就安定了许多,不过既然老张头也那么说,我也不好反驳他,只好说:“那也许是我昨天看花眼了吧,老张,谢谢您啊!”
老张头摆摆手:“谢什么啊,你这么敬业的医生,我活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碰到,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尽管提!”
这么敬业的医生?我心里一阵哗啦响,汗颜啦!如果老张头知道了我这一主题后边还夹杂着一个也许更鲜明的副标题,不知道他会不会将我赶出太平间?我不禁在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再次向老张头抱拳致谢,老张头也就摇晃着走了。我于是也开始了我第二天的工作和生活。
我将潘天高的棺材盖子抱下来,轻车熟路地一个鱼跃,上了我的工作岗位,低头看向我的潘尸身,昨晚我看向他的时候,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被他的瞪着的死鱼眼吓了一大跳,这次我看向他的时候,我其实倒很希望能发现一些和昨晚看到的不一样的东西,因为我观摩潘天高的尸体本来就是希望在他身上发现异样的表现,一方面便于我从病理学和生理学的角度寻找医学线索,另一方面,而且是更重要的方面,如果潘尸身身上真有惊世骇俗的不凡表现,那我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