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对我个人的攻击,你这是对我们医院声名赫赫的骨科的挑战,你知道吗?我在门诊检查病人,没有超过两分钟的,我给这个病人检查了将近一刻钟,你知道吗?”
我苦笑道:“好了,我的曾大医生,你声名赫赫,你尽职尽责,我的话就是在制造语言污染,总行了吧!”
曾勇不依不饶:“德性,瞧你这态度,一点都不诚恳,比这个潘天高还要龌龊!”
我不禁一乐,竟然忘记了刚才已经被自己渲染起来的恐怖气息,爽朗笑道:“好了,好了,那我们就出去吧,别呆在这个龌龊的地方了。”
于是我们俩相继翻身爬了出来。到了地面站定后,我们俩同时甩了甩胳膊,拍了拍身子,就象身上真地沾满了龌龊一样。
曾勇望我一眼,说:“那我就走了!”
一想起刚才看到的情形,曾勇提出要走,我还真有点害怕了,于是很想让曾勇留下来陪我,眼睛滴溜溜一转,结果听到肚子里边也咕噜噜地一响,才知道刚才将晚餐吃的东西喂给潘天高吃了,自己饥肠辘辘了,我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说:“老曾,你不觉得在太平间里相聚很有“尸意”吗?回家睡那么小的房间有什么意思,这太平间多宽敞,干脆,今晚你也别走了,我去买点酒菜瓜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