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从意淫白晶晶的活体被病室的惨叫打断开始讲这个离奇事件一直讲到当晚饮酒意淫潘天高的尸体解恨为止,整整一晚,曾勇听得时而叹息,时而惊叫,时而愤慨,时而沉思,尤其讲到我被商诗无情地抛弃,痛苦不堪的时候,曾勇更是拍棺材板而起,红着面孔,喷着酒气,怒吼道:“他娘的,为什么他娘的美女就总是喜欢象潘天高这样的吸血鬼,他是有钱,可是他娘的享用着他从老百姓那里吸取来的血汗钱,难道就那么心安理得,就一点不自在的感觉都没有吗?”曾勇的呼号一瞬间撞击了我的心,一股心酸难以自持地涌上心头,我的眼睛也就跟着湿润了。
是吗?我的商诗爱人,你是这样的人吗?你在享用着潘天高从老百姓那里吸取来的大堆大堆血汗钱的时候,你感到过惭愧吗?当我今晚在这个太平间里再次为你而痛哭流涕的时候,你的心跳和呼吸还是那样的平静吗?
一大早,我和曾勇就走出了太平间,在太平间的小树林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将身上所有的酒气和尸气都还给了这片通往太平盛世的阴森林径,一转身毅然走上那些赶赴外边那个纷扰尘世的阳关大道,回了各自病房。
我到办公室将白大褂换上,打算去巡视一圈我的病人,我刚一出门,就看到胡大夫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