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填塞住了一样,我急忙冲进淋浴间,酣畅淋漓地冲了个澡,感觉舒服一点了,换了衣服出来。
我给华浩打了个电话,华浩说他约了人,我给曾勇打了个电话,曾勇也说他约了人,这两小子,在干什么呢,也不可能都在和白素素约会吧?
没办法,只能去太平间伴守潘天高了,我抖擞了一下身子,抖落了一地的郁闷,强打精神走出办公室,我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就有人从侧方叫我“李大夫”。
我诧异地回头,看到一个打扮得西装笔挺、油光水滑的人凑了过来,我仔细一瞧觉得眉眼有些熟悉,但又不象是我某个病人的家属,心里纳闷,这是谁呢?又怎么知道我姓李?
正狐疑着,那个人已到我身旁点头哈腰、俯首帖耳了,听了半天,我才回忆起来,原来这个人是以前活跃在我们医院的一个医疗器械代表,一年多以前,我刚来医院工作时,一次去找曾勇,就看到他在缠曾勇,曾勇比我先参加工作几年,所以这些擅做外交工作的医疗代表对他是比较熟悉的,但曾勇毕竟是穷苦孩子家出身,深知百姓的疾苦,对这些医疗代表是深恶痛绝的,记得当时他就言辞激烈地拒绝了他的邀请,不过这个代表就是在那时倒把我认识了。
这一年来,医院严打各类医药医疗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