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实实压制住了潘天高。
完成了这些工作后,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也懒得再爬上去调整他们两个睡觉的位置了,反正是我乡亲趴在上边,受委屈的只能是潘天高,让他也尝尝被劳动人民压在头顶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也好!我实在是有点困乏了,本来想就地躺在地铺上睡一会,结果一抬头发现木门缝隙里又已经有天光射入了,掏出手机一看时间,他娘的,又已经天亮了,这阴间的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呢?其实今天是周六,但是我们做医生的是很难有一个完整的双休日的,比如今天我就还得去上班,好在我明天还是可以休一天,这么一想,倒也塌实了不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拾起棺材盖子盖上,朝太平间木门外走去,在外边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觉得清醒了不少。
周末值白班,比夜班相对来说要轻快一点,至少白天那明晃晃的阳光让你感觉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而且今天这个班好象出乎寻常的平静,我在病人中间巡视了一圈,发现每个病人脸上都挂着甜蜜的笑容往外呼出美妙的气息,就连关兴床上那个晚期肿瘤病人也不胡乱惨叫了。也许是他床旁的兄弟悄然抛弃了他自己一个人跑去了太平间让他心情不爽的缘故吧。这些病人有病不呻吟倒把我弄得心慌慌的浑身难受,坐在办公室里象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