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的号了,没挂上,那些号贩子的号要好几百,我买不起啊,而我在店子里的住宿每天都要花钱,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求你给我加个号,我看完病好回家!”说完还不打止,还要给我磕头,我彻底听傻了,机械地伸手阻止了他的行为,硬将他扶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孱弱的躯体,看着他那风尘仆仆饱经风霜满是倦容的面孔,就情不自禁想起了太平间里我那个可怜的乡亲,我一阵揪心的痛楚,鼻子一酸,液体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转过身去,耸耸鼻子,偷偷拿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然后转回头微笑着对他说:“你不用加号了,我现在就给你看。”病人听得一愣,接着那眼泪就又纵横了出来。给这个病人看完病以后,我跑到门口对着黑压压的人群说:“有谁需要加号的,都赶紧过来吧,一会挂号窗口就下班了!”话音未落,一股人流涌了过来。
为了女人,连乡亲们都不要,这种行为是可耻的,而如果因为我为了乡亲们,女人就不要我了,那么这个女人也是可耻的,我相信商诗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我在五点半那会,给商诗打了个电话,我说:“商诗姐啊,我今天下午病人太多,可能要看到六七点才能看完,我们晚一点,七点见,好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直呼其芳名,反正商诗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