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的感觉,而燃过以后残留的灰烬因为没有受到风或者鼻息的扰动,却还岌岌可危地堆砌在佛香的香棍上,呈摇摇欲坠之势。我心里大惑不解,商诗姐如此虔诚笃信之人,即便出门,也断然会考虑时间长短,怎么也不会让佛祖可怜到没有烟抽的地步的!
我心里开始惶急起来,便掏出手机给商诗打电话,让我惊诧的是,商诗的手机关机。听着那声甜美的“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的声音,我心如刀割,我这次倒宁愿拨打她的手机的反应就象我近半年以前第一次拨打她手机出现的那种奇怪的反应一样,这样我反而就能知道她是在太平间,那我可以立刻去太平间找她。可现在这声“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也就向我宣判了我不可能找到她。
我象上次没找到商诗一样又去反复敲了敲她的门,去卫生间、厨房看了看,又跑到二楼,二楼廊道上方依然飘荡着商诗给我洗过的衣服,随着二楼通风口那个窗台吹进来的阵阵山风在轻轻摇摆,我在二楼那个幽深的长廊从这头走到那头,将两旁分立着的殷红古朴的木门挨着个敲了个遍,边敲边喊商诗姐,虽然我知道这是徒劳的,但我还是不肯放弃心里这种绝望般的希望。这两边的房子也真多,古老深重,门关紧锁、岿然不动的样子,敲到最后一扇门的时候,我的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