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关联,我现在特别需要躺在潘天高身旁寻找灵感,或者等待新的怪异现象出现,所以我要住下来!”
听着听着,我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激动地说:“郑律师,真地是太感谢您了,竟拖累您跟着我住太平间,这等大恩大德,不管最后结局如何,我都要衔草环以报!”
郑律师边嚼着满嘴饭菜边摆手说:“什么恩德不恩德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点规矩要做不到,那还做什么律师!”
我什么话都不说了,倒满一杯酒,高举过头说:“郑大律,多话不说,敬你一杯,一,祝我们这次成功,二,祝你一辈子成功!”
郑律师摆摆手笑说:“不喝不喝,一会你不是要我在饭后再观察一遍潘天高的尸体嘛,喝得个醉眼朦胧,还看什么看?”
我想了想,也是,就说:“那好,这杯我代你喝了!”
话落,我一仰脖子,酒咕嘟下肚。
郑律师伸出大拇指,爽声大笑。
饭后,郑律师真地把着潘天高又翻看了一遍,最后,他浓眉紧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今天是看不出来了!算了,睡觉吧!”
就势一躺,想了想,又爬起来,说:“还是把潘天高放回去吧,要不晚上,不小心做个春梦,一个侧身,将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