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打扰他,将手里的大包小包轻轻地放到一旁。也继续投入了未竟的事业。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似乎又听到了钟声,隐隐约约的“当啷”一声响。我不知道它是来自心灵深处还是来自悠远的外空。我觉得很奇怪,我现在怎么对这个十二点如此敏感呢?我只是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去看时间,时针就正好指向十二点!
根据常识,在这太平间里不应该能够听到来自远山的鼓荡,所以,钟声应该还是由自己的心灵敲响,那么它是为商诗的生命而敲响的吗?我心里很是彷徨!
我对还沉浸在尸体上空沉思的郑律师说:“郑律师,歇了吧,新的一天来临了!”
郑律师应激似地抬头,一时间还不能从沉迷中回到现实,茫然地看着我。
我将已经搁置多时的饭菜取了过来,说:“都饿一天了,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吃点饭吧,太平间有点冷,喝点酒暖暖身子!”
郑律师脸上挂着不甘的神情,喃喃自语道:“我已经差不多将体表每一个细胞都进行了查看,对它们的形态和颜色变化规律进行了推敲,仍然没有获得丝毫迹象,如果大出血真是从体表散失的,无论如何也会有迹可寻的啊!”
说完这句话后,他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又突然将目光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