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心里应该也并不好受吧!也许商诗说得对,谁都有他自己的苦衷,换一个角度看,赵警官或许也是值得同情的,想着想着,我不由在心里闷声苦叹。
吃完饭聊了一会天后,冷欣月抬腕看一下时间,就对我凶巴巴地说:“李医生,你给我老实点啊,不许发疯吓着我们商姐,我们也就不在这里给你们当灯泡了!”
我挠挠头,憨憨一笑,一副傻傻的样子,看看欣月,又看看商诗,嘴里呵呵不断。
商诗则抬腕拢了拢云鬓,莞尔一笑道:“欣月,李医生很老实的,倒是你,只要你别欺负赵警官天下就太平了!”
欣月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色,随即就毫不在乎地笑道:“他可是扛枪的,我敢欺负他,还要不要命啊!”
赵警官就忙不迭地应和道:“是的,是的,不是,不是,欣月人本来就好,对我很好,很好的!”
赵警官为了讨好欣月,话都说不利落,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我真地有点不明白,早先的那个在人民群众面前耀武扬威的赵警官就好象被欣月掐住了七寸一样,一下子软耷耷了。
我和商诗送欣月和赵警官刚走到病室门口,冷不丁就听到了张晓从略显偏远的角落里传来的那声特异的心灵呼喊。
我蓦地又振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