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人们瞧见极度恶心和看不起的东西时才会发出,可是现在,这种目光的焦点竟然会是自己,这让他的心再度的回到了以前,回到了当年那一度曾经宛若噩梦般纠缠不去的岁月之中,阴郁的不能自拔。
“榕哥?榕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就在他木立在医院门口的街上,神伤不已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
方榕神魂归位,转身一看,身后三米外,一个削瘦的少年正头缠绷带,身穿一身蓝白相间的住院服站在那里,依稀好像在那里见过。
“你是黄毛?”飞快的搜索了一下,方榕很快便想起了他的来历。
“是啊,榕哥,那天可真要谢谢你,大夫说要不是你们送我来的及时,我可能都要因为流血过多,翘了呢。”眼中闪耀着真诚的光芒,王小明的小弟黄毛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你的伤好点了么?”方榕嘴角一动,想微笑一下却没能笑起来。
“已经基本没什么事了,像我这样的年轻人,那点小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对了榕哥,你怎么会来医院的?不会是来看我的吧?”
年轻的黄毛眼中闪动着一股彷佛有些期待,又彷佛有些不敢相信的奇异光芒,稍稍有些局促不安的望着方榕,竖起耳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