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着的行为,他隐隐觉得有些很失落、
挣扎了这么久,现在的自己依然像个别人手中的棋子,被随意的操纵着不能自己。就在心中这真实的失落和另一股莫名的抵抗中,他还是站起了身子,准备去找那封信和那件东西。
“老师父,那天他是在那里给你说的这些话 ? ”临行动之前,方榕心里忽然一动张口问道。
“就在大殿里啊,除了那里还能在那里?”老僧咀嚼着口中的花生,含糊的应道。
直到这一刻,方榕才发觉他似乎并不怎么守佛门的清规,按照他的记忆,佛门弟子好像现在并不该吃东西的。
不过这又和现在的他又什么关系?
洒然一笑中,方榕给老僧打了个招呼,往大殿中走去。
“豢龙堂刘”
在众多猜疑,敌视以及晦暗难明的目光注视下,就在各家或平静,或恼怒的诘问里,铁青着脸,一直不为之所动的杨冰一行,终于逐渐、逐渐的来到了这座与众不同的豪宅门前。
说它与众不同,是因为它的建筑和周围那些明显西式的楼房花园风格迥然不同。现在矗立在杨冰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在这样繁华的都市中极为罕见的中式仿古院落。
朱红色明漆漆就的大门上,布满了式样古旧而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