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视野特别开阔,仿佛周围的高楼大厦都矮了一层似的,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仰望天空的感觉哦。”李路由向安知水描述着。
安知水挤开一只眼睛,李路由正低着头看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抱着你,就算摔下去,我也给你垫着,总不会让水水擦破一点皮,自己肉疼可比因为水水受伤了心疼要舒服的多。”
安知水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心软软的,李路由的怀抱传来的气息和温暖一下子就把恐惧赶跑了,终于完全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和李路由隔得这么近,她呼吸的气息都会喷薄在他的唇间似的,安知水连忙推了推李路由,“我要下来了。”
李路由抱着她坐好,阁楼顶是平的,两个人坐着还显得很宽敞。
安知水坐在了屋顶,终于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真的可以去杂技团了。”
“小时候我经常爬上自己家的屋顶,后来我发现屋顶不够高,于是我爬上了家里的菠萝蜜树顶,脚下踩着摇摇晃晃的树枝,然后看到整个小镇都变得小小的了,我就觉得天空这样开阔,在这个小镇上我即使遭受再多苦难,可是比起将来要在如此广阔的世界里生活着,那又算什么?”李路由搂住了安知水的肩头,“一起看这片天空吧,如此广阔的世界,我们两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