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固然觉得她胡闹,倒是还会稀罕一些。
“李半妆你很得意吗?”安南秀侧过头去,鄙视着李半妆,居然会为这种事情而得意,在安南秀看来,如果不是第一,唯一,独一无二的那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说李半妆本身的情况也和自己类似,就算李半妆只是普普通通的土著,考个第二名有什么得意的?任何评定名次的考核,都只需要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是不值一提的家伙。
“你和哥哥吵吧,别拉上我。”李半妆不掺和这种口水仗,哥哥和安南秀经常为这种事情乱七八糟地争吵,最后就是打架,结局无非是安南秀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开始生气,然后哥哥就开始证明自己纯粹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找折腾似的抱着安南秀去哄她开心了,李半妆都看腻了。
“我才不和他吵,他明显是一只普通的土著,难以沟通。”
“难以沟通?还有人比你更加难以沟通吗?正常人和你的对话都没有办法超过三句。”
“是吗?昨天我和一只生物说话,至少超过了一分钟。”
“你说的生物,是只蚂蚁吧?你当我没有看见吗,你让一只蚂蚁学狗叫,它不会,你就抢了它的米饭。”
“我有这么无聊吗?”
“你没有吗?”
“……”